饱和谋杀

梦就梦个大的——浅谈克劳德的回忆是否只是梦男幻想

  众所周知,RB中克劳德对于CC时期萨菲罗斯的回忆与真正的扎克斯的回忆差别过大而被戏称为梦男,虽然确实有点梦男的成分,但哪怕云片有90%的责任,老萨就没有10%的责任吗?(咳)笔者认为还真有,而且如果真的有,老萨甚至还是故意的,下面尝试论证一下。

  观前提示:除了部分依据,其他都是笔者自己猜的,很可能不对;如果不认可也可以评论反驳,有理有据就好。

  首先关于克劳德虚假回忆中萨菲罗斯的态度明显比扎克斯真实回忆里要亲昵亲切乃至活泼很多,包括著明的such a puppy。对于这一部分官方访谈给出的理由如下:


  “在克劳德情绪的牵引之下,不知不觉萨菲罗斯也话变多了”,这里的表述实际上多少有点奇怪——正常逻辑下对于回忆中的事,表述应为“克劳德回忆中的萨菲罗斯话变多了”,也就是说克劳德为主语、亦即这段回忆的主导者,而萨菲仅为克劳德的虚构成果;但这句话里萨菲罗斯作为主语实现了“话变多了”的举动,这或许是一个很微妙的点:萨菲罗斯知道在回忆中他话变多了吗?

  理论上当然是不知道的,拜托,谁能左右别人的回忆啊?——如果这话的指称不是萨菲和云片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老萨和云片有其特殊性,我们拆解为两部分讨论。首先是老萨这部分,一个核心的问题在于萨菲罗斯究竟以怎样的形式存在着。鉴于目前RB我没云完且还没开始分析,暂且用RE已知信息进行分析,如图所示

  

这几种萨菲的出现方式可以总结为幻影、黑袍身上的幻视、实体萨菲罗斯、回忆,而这些都是遵循萨菲罗斯的超越性意志和意识在行动。这就很有意思了,这里我引入一点胡塞尔的意向性理论对此进行一个理论上的解释。胡塞尔会倾向于认为人与世界进行认识的方式是借助于人的意向性行为,意向性行为结构上可以分为两个部分:意向行为与意向对象。意向行为包括一般的色声香味触也就是感知,也包括如想象、回忆、爱恨等一系列你能想象到的对世界的关切方式;意向对象则是意向行为所指向的存在者,既有实体性的,如老家门前的树,也有观念性的,如虚构观念二次元纸片人和数学等。

一个很有趣的点在于,胡塞尔认为我们可以以不同的意向行为方式指向同一个对象,比如我写下克劳德的名字、我回忆克劳德使用凶斩与我指着克劳德的游戏截图说这个人是克劳德,实际上我都是在指向一个存在者:克劳德,而不是我分别搞出来了三个不一样的克劳德——无论我们做怎样的行为也好思考也罢,都指向同一个对象,这是胡塞尔现象学的基础。回到萨菲罗斯身上,这一点变得很清楚:不论是云片幻觉中的萨菲罗斯,还是在黑衣人身上幻视,都指向那一个真正的萨菲罗斯,都是真实的萨菲罗斯在做他想做的事。可以说萨菲罗斯是一种观念体——如果你(此处的你仅指云片)指称萨菲罗斯,那么你指称的一定是实际的萨菲罗斯,而非一个普普通通的自我生成的幻觉。

  这时候肯定有朋友反驳了,幻觉也好幻视也罢都是当下的,但回忆是过去时的啊!哪怕萨菲罗斯真的是一种名实相合的观念体,他怎么可能会影响回忆呢?好问题,但笔者必须问一个核心的问题:回忆真的是过去时的吗?回忆的内容即意向对象或许是,但是回忆的意向性行为可是发生在当下的哦。打个比方,在前文我没有提到“老家门前的树”时,你根本没有想起来这个东西,老家门前的树与你其他的童年回忆一同沉寂在你的脑海里,仿佛从没有过一样;而在我们提及时它们仿佛复苏了,被我们大脑的搜索引擎拽到当前来。按胡塞尔的理论,回忆是一种特殊的想象,特殊在于它不能凭空无中生有,必须限制在回忆的意向对象之上。而云片这次回忆的意向对象是萨菲罗斯,前文我们已经说过,不论怎样的意向行为指向的始终都是一个意向对象,而萨菲罗斯又是观念性地存在着——笔者在这里重新提及这个问题:老萨真的对此真的一无所觉吗?

  这里可能还会有朋友质疑,就算如此,老萨也不可能进入别人的回忆里进行强行干涉啊?好问题,“别人”或许不行,但云片却不一定不行。别忘了RB里萨菲对云片的操控或者说催眠能力有多强:将自身意志强加在云片上(黑魔石)、诱导云片视觉(看不见蒂法的伤疤)、直接操控云片(左手刀串人)……这些都证明当老萨说克劳德是他的人偶时,他根本没在使用话术或者比喻,他实事求是地告诉了云片这个事实但小鸟脑袋听不懂。那么在克劳德努力梳理他虚假的CC回忆时老萨真的做不到有所引导、有所微调吗?不见得吧。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目的论质疑了:老萨做这个一定得有他的目的吧,那是什么?笔者认为其实没啥目的可能就是下意识的 笔者认为这么做的好处很明显有两个:首先,保持克劳德在CC时期对他的爱与崇拜很有利于加深克劳德的情感链接,爱之深恨之切,与此相对的在萨菲不做人了之后对于他的仇恨与怒火也会更加深刻,这使得克劳德作为萨菲的锚点来说更加稳定;其次,想一下自己最爱的人,尤其是稍微有点崇拜的人,你是不是觉得他/她是如此完美以至于我们明知道他/她可能有缺点但却根本找不到?爱会让我们如此高估一个人以至于他/她在我们这里近乎伟大而光辉,更何况一个亲切的、和蔼的、温柔的英雄萨菲罗斯在克劳德心中的形象——简直完美。而这个完美的形象会是萨菲自生命流中降临的最重要的(或者说唯一的)参考,克劳德的爱会帮助他变得比真正的英雄萨菲罗斯更强大、更不可战胜、更令人仇恨与恐惧,这可能是老萨的目的之一。

  总之笔者总觉得RB中克劳德的(虚假)回忆与扎克斯的真实回忆不同一定是有原因的,但笔者又不觉得克劳德会真的梦男到such a puppy的水平(饶了我吧你们可是主角和反派不是白月光啊!),所以尝试给出一个解释。至于合理与否,诸君见仁见智,磕得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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